黑暗中那规律的脚步声像一把钝锈的锉刀一寸寸地磨着我的神经。
嗒嗒嗒……停顿。
仿佛一只靠嗅觉捕猎的野兽在确认风中残留的气味。
我的心跳被这节奏攥得死紧每一次停顿都像是在等待铡刀落下。
我的目光死死钉在那扇旧储物室的门上姥姥总叫它“第三扇门”一个家里不该存在的数字。
它从未被真正锁上过一根锈迹斑斑的铁链只是虚掩着门鼻像个脆弱的玩笑。
我的“金手指”——那是我对自己视网膜上叠加的数据流的称呼——正在疯狂运转。
它自动调取了过去七年里每一次这扇门被打开的存档影像。
无数画面在我眼前闪烁、重叠最终定格在一个关键细节上:门缝底部的灰尘常年累月被门轴带动磨损的痕迹呈现出清晰的扇形扩散。
这是从外向里开门的物理证据。
但今天就在我们脚下那道灰尘的扇形痕迹是反向的纤细的尘埃颗粒被一股无形的力量从门内推了出来形成了一个逆向的、崭新的弧。
一个冰冷的结论在我的脑海中形成:有人或者说有什么东西刚刚从里面推开了它。
那不是一扇门。
那是一张嘴是某种活物的伪装。
我一把抓住身边顾昭亭的作战服袖子粗粝的布料摩擦着掌心带来一丝真实的痛感像锚一样将我从思维的深渊里拽回。
“‘别信静止的门’——你芯片里烧录的那句话我想起来了。
”我用气声说道声音几乎被我自己狂跳的心音吞没。
他立刻绷紧侧头看向我眼神锐利如刀喉结微动仿佛在压抑某种内部的震荡。
我抬起颤抖的指尖指向角落里一截裸露的砖墙。
“你看那儿。
李聋子那年过来修管道在墙角画的那个符号。
” 他顺着我的指向看去。
墙角被多年的烟火熏得漆黑油污与碳灰层层叠叠像凝固的夜。
但借着窗外渗透进来的微光依旧能辨认出一个用石子刻下的箭头旁边还有两个歪歪扭扭的字符:C3→。
我闭上眼金手指自动调出姥姥家的建筑图纸——那是一份被加密在记忆深处的蓝图。
这个标记正指向地图上一个标注为紧急逃生口的方位。
可那面墙在我十岁那年就因结构问题被彻底封死红砖与水泥砌得严丝合缝连老鼠都钻不过去。
金手指的扫描功能自动激活对砖缝间的灰浆进行成分与年代比对。
数据流在视网膜边缘滚动:主要成分为硅酸盐水泥混合现代速干添加剂。
风化程度分析:低于72小时。
三天。
这面墙是三天内才被重新动过手脚的。
但墙体主体仍是旧砖灰浆层却像一层假皮嵌在旧结构之上——是伪装不是重建。
“我们必须引开他们……”我低语目光扫过房间角落忽然定格在那台蒙尘的旧幻灯机上。
灯泡发热……胶卷遇热会扭曲……一个念头如电流击穿黑暗。
就在这时顾昭亭突然闷哼一声单手死死按住太阳穴脖颈上的青筋暴起如蛇。
他的喉结剧烈滚动像在吞咽无形的刀片。
“他们在……重连我的信标……”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信号在加强……我撑不了太久。
” 我眼睁睁看着他的瞳孔开始扩散那是被“组织”远程操控的前兆。
没有犹豫他另一只手闪电般从战术裤内侧的暗袋抽出一把非金属陶瓷匕首刀刃在昏暗中泛着象牙般的冷光。
反手一划精准落在左臂那道狰狞的旧伤疤上。
嗤啦—— 温热的血立刻涌出顺着小臂滑落滴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像倒计时的钟摆。
血腥味混着汗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刺鼻而真实。
剧痛像铁锚将他即将漂移的神智狠狠拽回躯壳。
他喘息着眼神重新聚焦呼吸粗重却终于稳定。
“那里……”他低语声音沙哑“有他们没完全切除的植入体残片。
痛感能干扰频率共振。
” 我懂了。
痛觉是他对抗精神入侵、锚定自我的最后方式。
外面的脚步声再次响起这一次它们停在了我们的门外。
我冲向幻灯机一把拧下滚烫的灯泡灼热的金属支架烫得我指尖一缩。
扯出一卷泛黄的胶卷塑料薄膜在我手中微微发脆带着旧日时光的霉味。
我将胶卷紧紧缠绕在金属支架上动作急促却精准然后迅速将这个简陋装置塞进墙壁上方的通风井口。
按下开关。
灯泡瞬间点亮炽白的光刺破黑暗金属支架迅速升温发出细微的“噼啪”声。
几秒后胶卷开始扭曲、收缩边缘卷曲焦黑发出一种令人牙酸的“吱呀——”声。
那声音越来越尖利越来越高亢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像一个女人在濒死前发出的凄厉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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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姥姥家的第三扇门男教师的秘密第359章来源 http://www.qsxjy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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