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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家的第三扇门男教师的秘密第295章 我数到了第七声

院子里的寒气顺着石凳的纹理一点点渗透进我的骨头像无数根细针沿着骨缝缓慢刺入冷得几乎让呼吸都凝滞。

夜风贴着地面游走卷起几片枯叶在脚边打了个旋又无声落下。

西厢房的木门关着门板上斑驳的漆皮裂开细纹像干涸的河床。

可那扇门关不住老K的声音——他梦呓般的念叨被岁月磨平了棱角却仍固执地穿透门缝钻进耳朵像破旧的钟摆不知疲倦地来回摇晃每一次都精准地停在同一个词上——“第七声”。

那声音沙哑、低沉带着一种机械的节奏仿佛不是从喉咙发出而是从某种锈蚀的齿轮里挤出来的。

我的大脑或者说那个被我称为“金手指”的东西正在飞速运转。

它像一台无形的精密仪器将过去二十四小时里所有与老K有关的碎片信息强制性地在我眼前进行分类、整理、重组。

那些看似毫无意义的细节——他每小时重复“第七声”的频率高达四十七次误差不超过两次;当李聋子不小心打翻水桶发出刺耳声响时他的瞳孔收缩了零点三毫米动作延迟比平时增加了百分之十二;我对他说“天黑了闭眼歇会儿”他的心率瞬间飙升至一百一十次每分钟——此刻全都亮了起来像一串串跳动的数据流在我意识深处闪烁。

“铃声”“闭眼”“安静”……这些关键词像是一串串代码触发着他体内那套早已固化的程序。

数据流在我的意识中汇聚、碰撞最终拼凑出一个冰冷而清晰的结论:老K的精神世界被一个强大的执念系统所控制。

这个系统依赖于一个严苛的“仪式闭环”。

仪式的起点是“第七声”终点是“闭眼”。

一旦第七声铃响之后目标没有如期闭上眼睛他的整个程序就会陷入致命的卡死状态反复重启失败直至崩溃。

他不是疯了他只是死机了。

而我就是那个导致系统崩溃的病毒。

我从口袋里摸出那个硬壳笔记本冰凉的封皮贴着我的掌心像一块沉入深井的铁。

我翻开新的一页笔尖在纸上划出沙沙的声响像夜虫在枯叶下爬行打破了院中的死寂。

我写下三行字每一个字都像是精心打磨的子弹即将射入他早已千疮百孔的灵魂。

“她没闭眼。

” “她看见了。

” “她要回来找你。

” 这不是安抚也不是欺骗。

这是我为他量身定做的新仪式。

一个更强大、更恐怖、足以覆盖旧有程序的仪式。

我要他恐惧要他期待要他亲手打破他信奉了多年的旧神再心甘情愿地为我立起一尊新魔。

计划的第一步需要一个舞台一个能让所有人都听见的舞台。

我找到了李聋子他是村里唯一还会摆弄那些老旧电器的人。

姥姥家在村子高处殡仪馆废弃的广播喇叭线路正好从屋檐下经过。

我把那支录有老K在审讯室里崩溃独白的录音笔交给他又塞给他几张钞票。

他耳朵不好但手很巧半个钟头后他冲我比了个“完成”的手势咧开嘴笑了露出被烟熏黄的牙。

那笑容在昏黄的灯下显得诡异像某种仪式的献祭者。

傍晚时分残阳如血给村子镀上了一层诡异的红光。

天空像被撕开的伤口云层边缘泛着暗金与紫黑。

家家户户的烟囱里升起炊烟扭曲着升向天空像无数只求救的手。

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祥和。

然后毫无征兆地村里所有高悬的喇叭同时发出“滋滋”的电流声像毒蛇吐信刺破了黄昏的假象。

村民们愕然抬头下一秒一个他们熟悉又陌生的声音穿透了薄暮笼罩了整个村庄。

是老K自己的声音低沉沙哑却异常清晰:“她不是她……我认错了……模型社错了。

”声音不大却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每个人的心上。

我能清晰地看见村口那棵老槐树下周麻子嘴里的烟头“啪”地掉在地上烫到了他的脚他却毫无知觉。

他那张坑坑洼洼的脸瞬间褪尽血色变得和墙皮一样白。

他没有丝毫犹豫像一头发狂的野兽猛地冲进姥姥家的院子。

门被他撞得“砰”一声巨响震得窗纸簌簌发抖。

他几步就蹿到我面前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力气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指尖的茧子硌得皮肤生疼。

“你对他做了什么?!”他的声音嘶哑带着血腥气。

我没有挣扎只是平静地摇了摇头目光迎着他:“我什么也没做。

那是他自己说的。

” “不可能!”他嘶吼着手抖得厉害抓着我的胳膊也在颤抖“头目从不说错……他从不……”他的信仰在崩塌声音也跟着碎裂像一根被拉到极限的琴弦。

我微微前倾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轻声说:“可人是会醒的。

”这几个字仿佛是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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