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世界被压缩成一片血红视野的尽头是掌心那道被指甲反复划刻的伤痕。
“静”字已经模糊血肉和痛楚混在一起像一个扭曲的咒印在每一次呼吸间微微抽搐仿佛有细针顺着神经一路刺入颅腔。
昨夜的一切并未随着天明而消散反而像沉入水底的尸体正缓缓上浮散发出腐烂的、令人窒息的气味——那是铁锈与汗液混合的腥气夹杂着香烛燃尽后残留的焦苦在鼻腔深处久久不散。
金手指的余波还在脑海里震荡它不是温柔的回放而是粗暴的灌输像无数根烧红的钢针在脑沟回中来回穿刺。
封存室里每一帧画面都被撕裂、放大强行钉入我的记忆。
老K念诵时多出的那0.3秒停顿不再是一个可疑的细节而是镶嵌在整个仪式中的核心齿轮。
我看见赵婆子手中的烛火在那0.3秒的停顿里骤然矮下了一截火苗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掌压住发出细微的“嗤”声青烟打着旋儿向上爬升;我听见周麻子微胖的肩膀在那一刻同步地、神经质地抽搐布料摩擦的窸窣声与孙会计脑中那根陡然拉直的波形曲线严丝合缝如同两股电流在黑暗中猛然接通。
一切都对上了。
冷汗从我的脊椎骨一节节渗出沿着尾椎滑落浸湿了衣角黏腻的触感让我忍不住缩了缩背。
我一直以为老K在π的某个数字后留出的那1.1秒空白是催眠的起点是指令下达的阀门。
我错了。
那根本不是起点那是同步校准的锚点。
就像军队列阵口令下达前必须先站成一条笔直的线。
老K用那1.1秒的寂静强行将所有人的呼吸、心跳、乃至潜意识的波动拧到同一个频率上。
只有这样后续那诡异的音节才能像精准的钥匙打开每一把锁将他们集体拖入那个由谎言和数字构筑的幻境。
而我还有小满我们俩没有“响应”。
我们的呼吸没有在那一刻中断。
我们就像两根错频的齿轮死死卡住了这台精密而邪恶的机器。
这个发现让我浑身发冷指尖泛白连指尖触碰床单时都像隔着一层冰膜。
我从床底拖出那个塞满杂物的行李箱疯狂地翻找着。
那些是历年来我假借各种名义从镇上搜集的旧物其中就包括几盘偷录的仪式音频。
我听见磁带轮轴转动时发出的沙哑“咔哒”声像是某种垂死生物的喘息。
我把磁带转录进手机将音频导入波形分析软件。
屏幕上绿色的线条犬牙交错每一次都在相似的位置出现一个短暂的断崖——那就是停顿。
我将断崖后的波形放大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每一次紧随停顿之后老K的声音都会有一个极其细微的、几乎无法被肉耳察觉的上扬精准地控制在7%的增幅。
那声音的尾音微微翘起像钩子般嵌进耳道深处引发耳膜一阵轻微的震颤。
那是声调陷阱。
是刻意植入的、用于强化暗示的钩子。
我丢开手机转向姥姥的遗物。
那只尘封的樟木箱散发着经年累月的安宁气息混合着陈旧纸张与干燥木屑的味道与这个疯狂的夜晚格格不入。
我的指尖在箱底触到一本硬壳书书皮已经泛黄发脆边缘翘起如枯叶。
是《镇志》。
我几乎是凭着一种野兽般的直觉翻到了“民俗异闻”那一篇。
油墨印刷的铅字冰冷地撞进我的眼帘:“昔有巫者诵圆周之数以安魂。
三息断续可引魂归位亦可惑众心。
” 三息断续! 就是它! 老K的停顿节奏并非他独创而是源自这本古老的镇志! 这个发现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脑中的迷雾将古代的巫术和现代的心理学知识野蛮地缝合在了一起。
我想起大学时曾翘掉一节枯燥的专业课溜去旁听过一节心理学讲座主题是“听觉空白诱发集体幻觉”。
教授说当一个群体对某个即将到来的声音产生强烈期待时突然的、短暂的静默会像一块海绵疯狂吸收每个人潜意识里的投射和恐惧从而在脑中构建出并不存在的景象。
我终于明白了。
π圆周率从始至终都只是一个幌子一个让所有人精神高度集中的“锚”。
它本身毫无意义真正起作用的是包裹着它的节奏是那份被精准操控的期待感。
我在一张废纸上飞快地写下三行推演字迹因激动而颤抖笔尖划破纸面发出“沙沙”的摩擦声: 催眠 = 期待(π) + 同步(三息断续) + 暗示(7%声调上扬)。
破局 = 打破同步。
武器 = 沉默。
清晨的阳光惨白地照进殡仪馆消毒水的味道刺得人鼻子发酸每一次呼吸都像吸入细小的玻璃渣。
我借口整理往生者名单混进了档案室。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本文地址姥姥家的第三扇门男教师的秘密第283章 静音的裂痕来源 http://www.qsxjyw.com
梨花犯罪手册
明末从零开始造反
我的傻白甜老婆
修仙界之狼做空天道
觉醒后小福娃在七零年做团宠
我在修真界靠美食逆袭
阴阳猎诡人
修仙界卷起来了始作俑者不是她吧
你惹她大师姐是宅但她满级啊
蚀朔
我在秦时做丞相
洪荒说书通天是我头号粉丝
我的能力太常见啦
四合院老子易中海嫂子娄晓娥
烈虎军
神雕12岁杨过觉醒躺平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