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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家的第三扇门男教师的秘密第272章 纸灰会走路

洗衣房的空气永远是潮湿的混杂着廉价皂粉和霉菌的气味像一层黏腻的薄膜紧紧贴在人的皮肤上。

水珠从锈蚀的管道接缝处滴落敲在铁皮桶沿上发出“嗒——嗒——”的钝响每一声都拖着湿漉漉的尾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

指尖拂过冰冷的水泥地寒意顺着指节爬上来像有细小的虫子在皮肤下游走。

我蹲在角落水泥地的粗粝磨着膝盖布料摩擦的沙沙声在耳畔低语。

最终我的手停在一台废弃甩干机的阴影里——铁皮剥落露出内里锈红的筋骨风扇叶片上积着厚厚一层灰轻轻一碰便簌簌落下如同干枯的蝶翅。

孙会计是个细心到近乎胆怯的人他不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随意丢弃只会藏在自以为最安全、最不起眼的角落。

一张蜡黄的薄纸就躺在那里被昨夜的露水濡湿边缘微微卷起像一片被遗忘的枯叶。

纸面泛着微弱的油光隐约可见蜡笔划过的沟壑。

是蜡笔拓本。

我小心翼翼地将它拈起纸张的触感冰凉而脆弱仿佛一碰就会碎裂成无数纷飞的蝴蝶。

指尖传来细微的毛刺感那是纤维在潮湿中膨胀、断裂的征兆。

律师烧毁布卡时孙会计慌乱中用这支蜡笔在废纸上留下了最后的痕迹——一页残缺的笔录。

我闭上眼将拓本平摊在掌心。

刹那间指尖传来一阵熟悉的、微弱的电流感像有细小的银针在皮下穿行酥麻中带着灼热。

我的金手指那无法对任何人言说的秘密正沿着蜡笔的每一道划痕追溯着它们被刻下时的力道、角度和轨迹。

那些被火焰吞噬的空白区域在我脑海中被无形的笔触一笔一画地补全、重构。

断裂的线条自动连接模糊的笔锋重新变得锐利。

几秒钟后三个完整的字带着灼烧前的决绝清晰地烙印在我的意识里——陈金花。

我猛地睁开眼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擂鼓每一次搏动都震得耳膜嗡鸣。

律师以为烧掉了卡片就抹去了一切。

但他错了。

任何激烈的行为都会在环境中留下“反应痕迹”就像石头投入水中即使石头沉底涟漪也会一圈圈扩散开去。

这张拓本就是律师投下的那块石头所激起的、不该存在的涟漪。

我的目光落在拓本上那些深浅不一的石墨颗粒上一个更大胆的想法在心中成形。

我端来一盆刚用过的皂水热气裹挟着浓重的碱味扑面而来水面上漂浮着几缕灰白的絮状物像融化的雪。

将拓本整个浸了进去纸张迅速变得柔软、透明像一片被煮熟的蝉翼。

我用指腹轻轻地、有节奏地揉搓着感受着纸张的纤维在皂液中缓缓散开指尖传来细微的崩解感如同碾碎一片枯叶。

浑浊的皂水里纸浆渐渐化为乌有只剩下几粒比芝麻还小的黑色硬点沉在盆底像凝固的墨滴。

我将它们捞起放在指尖。

那是布料的纤维在高温下碳化却没有完全化为灰烬。

它们是布卡存在过的最直接、最顽固的证明。

“这些灰得走回去。

”我对着窗外压低的屋檐低声说道声音轻得几乎要被洗衣机单调的轰鸣声吞没。

一道黑影无声地出现在屋檐下顾昭亭挺拔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下如同一座沉默的山。

他没有问为什么只是点了点头深邃的眼眸里是我唯一能在这个地狱里看到的信任。

他从我手中接过那盆浑浊的水滤出纸浆用一块油布仔细包好然后利落地从手腕上解下一根军用腕带将油布包紧紧缚在上面。

他的动作精准而高效没有一丝多余。

第二天焚化间的空气比往常更加燥热。

炉膛内残余的余温蒸腾着像有看不见的火焰在舔舐空气。

铁铲刮过炉壁的刺耳声在密闭空间里反复撞击每一下都带着金属的震颤。

孙会计正拿着铁铲清理炉膛灰白色的灰烬在他脚下堆成一座小山细灰随气流缓缓扬起钻入鼻腔带着焦糊与尘土的混合气息。

昨夜律师那张因紧张而扭曲的脸还有那团在炉口瞬间化为橘红色火球的布卡依然在他眼前挥之不去。

他亲眼看着它烧成了灰一丝不剩。

然而就在他用铁铲拨开最底层的灰烬时一抹异样的颜色刺入他的眼帘。

那是一小片未被完全燃尽的布角大约只有指甲盖大小。

它的边缘焦黑卷曲像被火焰啃噬过的枯叶但在相对完好的中心位置用特殊染料印染的两个字却奇迹般地保留了下来——林氏。

孙会计的呼吸瞬间停滞心脏仿佛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连血液都停止了流淌。

这不可能! “林氏”是这里最高等级布卡的标识代表着最重要、最不容有失的“模型”。

他昨夜烧掉的那张明明是最低等的普通布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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