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旧台灯的铜质底座上散落着细小的螺丝和几截被剥开的电线像是一场微缩手术的残局在昏黄光晕下泛着金属的冷光仿佛时间在此凝固。
我用镊子夹起那枚从老式厨房定时器上拆下的核心芯片——它的机械结构简单而可靠没有多余的电子杂音只有纯粹的通与断。
镊尖触碰金属的瞬间传来一丝细微的凉意像是触碰到了某种沉睡的意志。
焊锡的松香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带着一股奇异的安宁那气味钻入鼻腔微带苦涩却又令人莫名心安像童年某个被遗忘的角落里燃起的一缕烟火。
那段被我反复剪辑、净化的音频——“第七声钟响”此刻正静静地躺在手机的内存里。
它不是真实的录音而是我根据记忆用软件合成的。
我记得那声音的质地:沉闷、悠远带着金属与岁月摩擦后的沙哑像是从一口深井里传出来的余音在井壁间来回撞击最终沉入黑暗。
老K当年描述它时眼神狂热而迷离仿佛那钟声能敲开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大门。
他错了。
真正的钟声从未存在过它只是他为了控制我们编织出的一个巨大而空洞的执念。
一个精神上的锚点用来标记猎物也用来催眠自己。
而现在我要亲手敲响它。
我将音频信号线焊接到芯片的触发引脚再将整个装置与一个不起眼的黑色按钮相连最后用绝缘胶带将它们包裹得严严实实只留出那个小小的按钮。
它看起来就像个普通的门铃开关却是我手中最致命的武器。
我将它固定在手腕内侧用袖口巧妙地遮住。
只要我轻轻一按电流就会通过芯片将“第七声钟响”的音频信号发送到我预先破解并植入程序的扩音系统里——那套老K用来播放广播、发布指令的系统覆盖了整栋老屋和远处的工厂。
练习开始了。
我启动了那盏被我改装过的紫外线灯。
幽紫色的光芒笼罩了整个房间像一层粘稠的液体缓缓流淌映得墙壁泛出诡异的青紫空气中仿佛浮起一层看不见的尘埃在光中缓慢舞动。
定时器发出轻微的“咔哒”声七分钟的循环不多不少。
第一次灯灭黑暗降临的瞬间我的拇指下意识地动了动但忍住了。
第二次第三次……我强迫自己适应这种光暗交替的节奏让身体去记忆而不是大脑。
肌肉的反应远比思绪要快。
第十七次当房间骤然陷入黑暗时我的拇指精准地按下了那个隐藏的按钮。
没有声音。
这只是模拟。
但我的指尖能感觉到那微弱的电路接通的触感——一种几乎难以察觉的震动十七次不多不少。
这是一个质数一个无法被轻易分割的数字就像我此刻的决心。
手机屏幕亮起是顾昭亭发来的加密信息。
看到这条消息我的心猛地一紧——仪式提前变数骤增。
但呼吸很快平稳下来因为我们早有准备。
信息很短但每一个字都像一颗钉子钉进我的计划里。
“厂区外围出现可疑车辆黑色商务车车牌被泥土遮挡。
车窗贴着深色膜但缝隙里看到折叠的医疗担架。
确认仪式提前至明日子时。
老K亲自下的命令:带双生之眼入七层。
” 双生之眼。
他还是这么称呼我。
仿佛我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件开启某个仪式的祭品。
医疗担架……他们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或者说做好了迎接“新生”的准备。
明日子时比我预料的还要快。
老K的耐心终于被他自己的谎言消磨殆尽了。
我深吸一口气冰冷的空气刺入肺叶带着铁锈与旧木混合的微腥反而让我的头脑更加清醒。
我摸了摸袖口里那个坚硬的轮廓它给了我一种奇特的、冰冷的慰藉像握着一块沉入深海的陨石。
我给顾昭亭回了最后一条指令也是我们计划中最关键的一环。
“如果我按下钟声立刻切断工厂区域所有外部供电。
记住是所有。
” 按下发送键后我删除了所有的通信记录。
计划的最后一道锁已经扣上。
黑暗将是我唯一的盟友。
我要用老K亲手制造的黑暗来终结他的一切。
黄昏时分窗外传来轻微的响动——树枝被踩断的“咔嚓”声夹杂着湿土落地的闷响。
我没有回头只是继续擦拭着手中的工具金属与布料摩擦发出细碎的“沙沙”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一道瘦削的黑影从院墙上翻了进来动作有些笨拙落地时发出一声闷响震得窗框轻颤。
是周麻子。
他走到我身后带着一身浓重的湿气和泥土的味道那气味混着雨后腐叶的微酸扑面而来。
他的脸色灰败得像熄灭的炭火仅剩的那只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眼白泛黄像被长久的恐惧浸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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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姥姥家的第三扇门男教师的秘密第211章 我的指尖冰冷却异常稳定来源 http://www.qsxjy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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