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瑕充耳不闻周围那些嘈杂的声音满心的愤怒与委屈驱使她不顾一切地扑到车前。
她那双手沾满了煤灰黑乎乎的此刻胡乱地用袖子在脸上狠狠一抹原本还算干净的脸庞瞬间被混合着泪水的煤灰划出几道污黑的痕迹活像个刚从煤堆里爬出来的小可怜。
她的手止不住地颤抖像是寒风中摇曳的枯枝却又带着一股决绝的劲儿拼命摇动那冰冷的启动手柄。
每一下摇动都像是在向这个无情的世界发出抗议。
发动机先是发出几声沉闷的咳嗽好似一个久病未愈的老人在艰难喘息那声音仿佛也在为她鸣不平。
终于在几声不甘的咆哮后发动机突突地启动了那声音在此时听来竟像是胜利的号角虽然微弱却给了潘瑕一丝慰藉。
她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摔进驾驶座那狼狈的模样要是被旁人瞧见定要笑话一番。
可她此刻哪还顾得上这些满心只有逃离这个伤心之地的念头。
她猛地把油门加到最大手扶车瞬间像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又好似一只仓皇逃窜的猎物不顾一切地想要摆脱身后的危险。
车带着巨大的噪音和滚滚黑烟一路横冲直撞碾过冻硬的土路。
那土路本就崎岖不平车一经过扬起漫天尘土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掩埋在这尘土之中。
潘瑕就这样颠簸着冲出这个让她心寒胆裂的院子冲向村外空旷寒冷的田野。
她把身后那些指指点点的面孔、那些恶毒的言语都统统狠狠抛在卷起的尘土之后好似要将这些不堪的记忆也一并抛却。
一路疾驰凛冽的寒风扑面而来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割得生疼。
那风好似长了眼睛专挑她脆弱的地方攻击可即便如此却怎么也吹不散她心头那团郁结的、冰冷的、带着血腥味的委屈和愤懑。
她满心都是那被骗走的三百块真金白银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那是她和丈夫多少个日夜不眠不休的血汗为了挣这钱他们起早贪黑风里来雨里去每一分钱都浸透着他们的辛劳。
那也是孩子们过年添件新衣、交上学费的指望原本美好的憧憬就因为这可恶的骗局瞬间化为泡影。
而更让她痛彻心扉的是那建立在虚假之上的 “亲情” 的崩塌。
她回想起对老太太掏心掏肺的信任和关切每一个笑容、每一句 “大娘”、每一次送炭时的关切此刻回想起来都变成了讽刺她愚蠢的笑话! 那些日子她真心把老太太当成亲人有什么好吃的都想着给她送点有什么难处也都帮衬着。
可如今才发现自己不过是人家精心算计的猎物。
还有那些村民瞬间的变脸更是让她寒心。
平日里大家相处得虽说不算多热络但也还算和气可就因为这一件事那些无端的指责和嫉恨像淬毒的针密密麻麻扎在她心上。
她想不明白自己明明也是受害者为何还要遭受这些? 这莫大的委屈锥心的欺骗刻薄的指责她能向谁诉说? 卫东早已经消失不见人影她心里清楚就算卫东在他对自己也漠不关心说不定知道了这事只会徒增争吵甚至动手。
父母离自己太远远水解不了近渴即使关心也鞭长莫及只会徒增担忧和挂念她又怎么忍心让年迈的父母为自己操心。
街坊邻居?刚刚那一幕已经让她彻底寒心那些人只知道跟风指责又怎会听她解释又怎会真正理解她的痛苦。
所有的苦水所有的屈辱所有的懊悔只能像一枚枚生锈的铁钉被她自己生生嚼碎了混着血泪硬生生咽进肚子里! 泪水如同断线的珠子在颠簸的路上肆意流淌。
那泪水顺着脸颊滑落被风吹干可新的泪水又再次涌出仿佛永远也流不完。
她咬着下唇咬得那样用力直到尝到一丝咸腥那是血的味道。
喉咙里发出压抑的、野兽受伤般的呜咽在这空旷的田野上回荡显得格外凄凉。
三百块的损失固然是沉重的打击但这份无处诉说、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的窝囊感才是真正将她推向崩溃边缘的重锤。
时光像是个无情的小偷悄无声息地偷走了许多东西可这件事却成了潘瑕心底一道隐秘的、永不结痂的伤疤。
许多年就这么一晃而过一个寒冷的冬夜潘瑕像往常一样蜷在炉火旁听着收音机。
收音机里传来的相声逗得大家哈哈大笑可当说书人绘声绘色地讲到旧社会江湖上的“蜂麻燕雀”四大门骗术时潘瑕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一股寒气从脊梁骨窜了上来仿佛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
相声里说:旧社会的江湖行当诡谲莫测骗术更是五花八门总结起来有“蜂”“麻”“燕”“雀”(也有地域称“风马雁雀”或“风火雀要”)四大门之说。
这“门”字指的就是江湖上不同的行骗营生。
实际上江湖这潭水深不可测骗术种类盘根错节远不止这四类彼此之间也常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界限模糊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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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1977年高考又一春第208章 团伙策应来源 http://www.qsxjy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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