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顿弱用金帛与诡计成功地为秦国东出大军锁住了齐、楚这两个最有可能的干预者志得意满地离开楚都陈郢之时在秦国兵锋正前方的韩国都城新郑却已然是一派末日降临前的混乱与恐慌。
深秋的寒风卷起街道上的枯叶与尘土呜咽着穿过这座曾经也算繁华的韩国都城。
但与往年不同的是这风中似乎还夹杂着一种无形的东西——恐惧。
街道上的行人神色仓皇步履匆匆商铺大多关门闭户偶有开门的也是门可罗雀。
孩童的哭闹声、妇女的低泣声、以及男人们压低了嗓音的、充满焦虑的议论声构成了一曲亡国前的混乱交响。
王宫这本应是国家权力与尊严象征的地方此刻却更像是一个被架在火上炙烤的牢笼。
宫人们行走时都踮着脚尖脸上写满了惊惧仿佛任何一点声响都会引来灭顶之灾。
守卫宫门的甲士虽然依旧持戟而立但那眼神中的茫然与不安却暴露了他们内心的动摇。
韩王安这位韩国最后的君主此刻正像一只被困在热锅上的蚂蚁在他那装饰华丽却显得异常空旷冰冷的大殿内失魂落魄地来回踱步。
他年纪不算老但长期的纵情声色和此刻巨大的精神压力让他的脸色呈现出一种不健康的灰白眼窝深陷嘴唇不住地哆嗦着。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么快……”他喃喃自语手中紧紧攥着一封刚刚由边境八百里加急送来的军报。
那帛书仿佛有千钧重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军报上的字句如同烧红的烙铁烫灼着他的眼睛和心神:“秦将王翦、杨端和等率大军十余万已出函谷兵分两路一路直逼我边境重镇一路威逼魏境以作牵制!旌旗蔽日兵甲犀利其势难挡!” 完了!韩王安的脑海中只剩下这两个字。
秦国果然来了!而且来得如此之快如此之猛!他甚至能想象到那无边无际的黑色潮水正向着他那本就狭小孱弱的国土汹涌扑来的恐怖景象。
“上朝!快!召集所有大臣上朝!”他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声嘶力竭地对身边的宦官吼道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尖利刺耳。
很快韩国的大臣们——无论是忠贞耿直的还是圆滑世故的或是早已心怀异志的——都匆匆赶到了大殿。
每个人的脸上都笼罩着一层厚厚的阴云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
韩王安几乎是瘫坐在王座上有气无力地将边境军报的内容复述了一遍然后带着哭腔问道:“诸卿……诸卿……秦人……秦人大军压境如之奈何?如之奈何啊?!” 短暂的死寂之后朝堂如同炸开了锅瞬间分成了泾渭分明、争吵不休的两派。
一派以几位须发皆白、身着旧式韩服的老臣和几名军中将领为代表主张拼死一战。
“大王!”一位老将军出列须发戟张声音悲愤“秦人虎狼之心昭然若揭!今日割一城明日索十城终将亡我韩国!与其屈辱亡国不若举全国之兵与秦人决一死战!新郑城高池深我军虽寡然抱必死之心未必不能重创秦军使其知难而退!纵使……纵使城破亦不失我三晋子弟之气节!” “对!死战!让秦人知道我韩人并非任人宰割之辈!” “大王可即刻征发城中所有丁壮加固城防分发武器与秦军巷战到底!” 这些主战派的言论充满了悲壮与无奈但在绝对的实力差距面前却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另一派则以几位掌管财政、外交看起来更为“务实”的大臣为首主张割地求和。
“大王!万万不可啊!”一个肥胖的大臣连连摆手脸上满是惊恐“秦军锐不可当王翦更是沙场宿将!我韩国地小民寡兵力不足如何能挡?若强行抵抗无异于以卵击石!届时城破之日恐……恐有屠城之祸啊!” 他的话引起了更多怕死官员的共鸣。
“是啊大王!不如……不如派遣使者前往秦军大营面见王翦陈述我韩国愿臣服之意献上地图、府库割让土地只求……只求保留宗庙使大王得一侯爵之位安度余生……此乃存国保身之上策啊!” “割地?上次割了南阳这次还能割哪里?难道要把新郑也割出去吗?”主战派怒斥。
“不割地难道等死吗?你能挡住秦军的铁蹄?” “气节重于泰山!” “性命都没了还要气节何用?!” 朝堂之上两派大臣互相攻讦吵得面红耳赤唾沫横飞几乎要动起手来。
往日那点可怜的礼仪和体面在亡国的危机面前被撕扯得粉碎。
韩王安看着台下这混乱不堪的景象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心口绞痛。
他何尝不知道抵抗的希望渺茫?韩国经过历代秦国的蚕食早已是千疮百孔军力衰微如何能抵挡得住秦国这倾国一击?那“举国死战”的口号听起来壮烈实则不过是加速灭亡的催命符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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