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儿热得像下火地皮烫脚。
可我这心里头比地皮还烫烧得我坐立不安。
自打王小丽那烂嘴开始嚼舌根村里的风言风语就像六月里的野火越烧越旺越传越邪乎。
起先还只是说小花不是我亲生的是后娘。
这虽然扎心可好歹是明面上的事村里老人都知道。
我咬咬牙还能忍。
可没过几天话就变了味儿。
不知从谁那儿传开的说张左明瘫在炕上那些年我耐不住寂寞跟傅恒丰勾搭上了!还说我跟傅恒丰、周凯、王德贵他们合伙做收粮买卖是假公济私借机跟傅恒丰鬼混! 这话传到耳朵里我浑身血都凉了!像数九寒天被人泼了盆冰水从头顶凉到脚底板! 更邪乎的是说得有鼻子有眼!说什么有人亲眼看见傅恒丰开拖拉机拉我出去钻小树林!钻西瓜棚!说得活灵活现好像他们亲眼看见了似的! 我听着手脚冰凉心“咚咚”跳得像打鼓。
为啥?因为……这些话不全假!里头夹着真! 张左明瘫了那些年我日子难熬像个活寡妇。
傅恒丰那时候确实常来帮我。
他嘴甜会来事对我好 教我算账教我认字写自己名字确实跟我好过一段时间他给过我希望。
我……我那时候心里头是乱过是对他有过那么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念头。
也……也确实跟他单独出去过几回去镇上办事路过僻静地方说过几句体己话。
确实钻过小树林、钻西瓜棚过夜我确实有! 这谣言是谁造的?这些事情只有我和傅恒知道 晚上张左明从粮站回来脸色阴沉得像锅底。
他闷头吃饭一句话不说。
饭桌上气压低得吓人。
力力和小花吓得不敢出声扒拉几口就躲回屋了。
我看着他那样心里跟明镜似的。
他肯定也听见风言风语了。
收拾完碗筷我鼓起勇气想跟他解释两句:“左明外头那些话……” 他猛地抬头眼睛通红像要喷火打断我:“啥话?我没听见!” 他声音又冷又硬像块石头砸过来。
我噎住了后面的话全堵在嗓子眼儿里。
他摔下筷子起身就往外走门摔得“哐当”一声响。
我站在原地手脚冰凉。
他这态度比骂我一顿还让我难受。
他不问不听不信。
或者说……他不敢问不敢听怕听到他不想听的答案?他知道又如何?杀了我?还是跟我离婚? 这一夜我又没合眼。
躺在炕上耳朵竖着听着外屋的动静。
张左明没睡在外屋炕上翻来覆去压得炕席“嘎吱嘎吱”响。
那声音像锯子一样一下一下锯着我的心。
第二天我更不敢出门了。
总觉得村里人看我的眼神都带着钩子像要把我剥皮抽筋。
连去井台挑水我都绕道走生怕碰见人。
可躲是躲不掉的。
这天下午我最怕的事还是发生了。
力力从学校哭着跑回来脸上青了一块衣服也扯破了。
我吓坏了赶紧拉过他:“力力!咋了?谁打你了?” 力力抽抽搭搭地哭:“是……是张侃张银他们!他们说……说娘是破鞋!说爹是活王八!我……我跟他们打起来了!” 我脑子“嗡”的一声血往头上涌!孩子都受牵连了!这谣言真要逼死我们全家啊! 我气得浑身发抖拉起力力就要去找老师找王小丽张左腾理论! 刚出院门就看见王小丽扭着腰走过来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笑:“哟香香这是咋了?力力咋哭成这样?是不是在学校受欺负了?哎也难怪谁让他摊上这么个娘呢……” 我血冲头顶指着她鼻子骂:“王小丽!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到处造谣!你个烂心烂肺的东西!不得好死!” 王小丽叉着腰尖声笑道:“我造谣?吴香香你敢说你跟傅恒丰是清白的?你敢说你没跟他钻过小树林?没坐过他拖拉机?全村人都看见了!你赖得掉吗?” 我气得眼前发黑浑身哆嗦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你放屁! ”王小丽嗤笑“那你脸红啥?心虚啥?有本事你对天发誓!说你吴香香要是跟傅恒丰有一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我张着嘴那个“敢”字却像卡在喉咙里的鱼刺吐不出来。
为啥?因为我不敢!因为我确实对傅恒丰动过心互相喜欢过确实跟他有过那些说不清的瓜葛!这誓我不能发!发了就是欺天! 王小丽看我哑口无言更得意了唾沫星子乱飞:“看吧!不敢了吧?自己做下亏心事还怕人说?我告诉你吴香香这破鞋的名声你背定了!你们全家都得跟着你丢人现眼!” 她骂完扭着屁股走了。
我瘫坐在门槛上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力力抱着我的腿哭得撕心裂肺。
完了。
这下全完了。
王小丽抓住了我的软肋。
我这辈子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晚上张左明回来得更晚一身酒气。
他眼睛血红看我的眼神像看一个陌生人。
他没问我力力为啥哭也没提外面的谣言只是闷头灌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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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野草香香第194章 旧账难翻1993年六月末来源 http://www.qsxjy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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