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的今天大队在学校操场集会庆祝“五一六通知”发表十周年。
我和女知青刘庆林站在高台上带领群众和师生们高呼口号。
转眼间我参军五年。
那天照镜子我第一次发现头上生了一根白发。
都说拔一根白头发长十根我还是义无反顾地拔掉了。
星期日两顿饭我和几个弟兄去爬老铁山。
漫山遍野的映山红美不胜收仿佛春天一直都没离去。
随意将每棵松枝每只小鸟每株小草摄入镜头、画在纸上、流出笔端都是一篇美文和一件艺术品。
我们游历了老铁山水库俯瞰“将军石”登上“马祖庙”遗址汗流浃背气喘吁吁。
断壁残垣中一簇簇蓬蓬勃勃的羊皮叶子似在掩盖着什么东西。
肯定是七十多年前被海龟驮上广鹿岛的三舅爷藏身于某一簇绿叶下面了。
下午回来做饭全连吃完饭收拾完。
我坐在宿舍里构思散文《老铁山上杜鹃红》。
断断续续的琴声从班排传来谁在弹奏《年轻的朋友来相会》。
乐手不识谱像不识路不是和“朋友们”擦肩就是失之交臂再是跌倒爬起走不稳。
我循着琴声来到班排为乐手纠正才促成了“朋友们的相会”。
营里教导员来电话让我明天到警备区报到搞“新闻大会战”。
我安稳的心境又掀起一丝涟漪。
没等我给政治部打电话问清楚文书为我打了报告到军务科开回通行证。
我懵懵懂懂地坐上交通船听从命运安排随波逐流。
我不管坐老牛船还是登陆艇很少进船舱在甲板上站到终点。
我让掠过的海风抚平纷乱的思绪让无边无际的大海扩展无尽的遐思让湛蓝的天空澄清一个个无解。
多姿多彩的浪花是变幻的生活。
俯瞰船舷四散逃遁的大棒鱼带我去幽暗的海底。
乌云翻滚惊涛骇浪让我激情四射血脉贲张。
船体就是浪板和浪桥荡来荡去好不乐哉快哉。
一个个开花浪是一闪即逝的莲花和牡丹。
我一次次第上岛下岛让许多人羡慕提干多好到了大连就是家。
顺风顺水的“老牛船”四平八稳不多不少四个小时到大连。
我坐十三路公共汽车到青泥洼桥再坐十五路公共汽车到解放广场轻车熟路来军人俱乐部读书班招待所报到。
招待所坐落在军人俱乐部后院与新建的俱乐部属于一个整体。
招待所不对外只承担警备区团以上干部学习培训、召开各种会议条件比警备区招待所南楼还好。
这不是什么“新闻大会战”而是一次特殊笔会。
每一年警备联络部都召集各部队一批优秀新闻干事采写反映祖国大陆大好形势的稿件。
尽管我没耽误航班及时下岛仍比大陆与会人员晚报到了两天。
除了岗哨、司机、后勤人员招待所里进进出出的都是干部没有战士。
我是唯一的战士人们都对我投来探究的目光。
要塞区派个战士参加这项重要活动何处长极不满意。
他连我叫什么名字都没问带我到食堂吃晚饭。
食堂里干净整洁我从来没到过这么高级场所。
十几个干部围坐在一张大餐桌上用餐没有我的位置。
何处长让服务员为我加了把椅子两边的干部站起来给我挪地方。
他不无讥刺地说:“要塞区的干部都忙派个战士来充数。
”我起身敬礼刚要介绍自己何处长说:“你坐下吃饭吧。
”大家在饭桌上谈笑风生没人和我说话很是尴尬。
晚餐非常丰盛我感到自己没资格享用没吃出什么滋味。
餐后我提着提包来到四楼。
服务员都是清一色的年轻漂亮女兵和要塞区招待所大相径庭。
她们见了我先敬礼恭恭敬敬地称我“首长”接过我手里的提包为我开门。
我第一次被人喊“首长”还是女兵面红耳赤不敢应答。
房间里宽敞整洁两张大床。
卫生间里的浴盆让我想起在警备区招待所南楼尴尬的一夜。
脸盆里放着的牙具表明对面床已经有人住了。
那个人的牙具离奇古怪颇与众不同。
大红的塑料肥皂盒极小的手帕毛巾用火车上的锥形饮水杯充当漱口杯一管巨大的牙膏哗众取宠。
主人一定乖乖的怪怪的。
近水楼台俱乐部天天晚上放电影。
今晚放映电影《奸细》。
我一个战士混在一群干部中间倒像《奸细》中的奸细潘大可。
看完电影回到房间里面坐着一个年轻干部。
我们都愣了一下似曾相识又不知道在哪里见过。
他高矮胖瘦和我差不多大眼睛瓜子脸精力充沛肌肉结实动作敏捷。
我俩确实长得很像。
好几个人都说你们俩像双胞胎。
“双胞胎”被老乡请去吃饭才回来身上有酒气。
再丑的人穿了军装都好看提干后更是高人一等更别说长相英俊。
我小心翼翼毕恭毕敬没等说话先给干部敬礼然后自我介绍。
那干部先朝我衣兜看了一眼就像以后看军衔。
茶杯里放着一小袋茶我扯着细线提出来撕开将茶末倒进杯子里。
我不知道“满杯酒半杯茶”的茶道倒满了水小心翼翼端过去洒了一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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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走出小西山第113章 参加新闻大会战非我莫属 见到高玉宝创作激情燃烧来源 http://www.qsxjy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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