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缓缓停下发出一声轻微的“叮”响像根细针刺破了写字楼里沉闷的空气。
何时抱着笔记本电脑走出大门脚步有些沉重——机身不算太重可那3%的误差率像块铅坠得她肩膀发僵。
夜晚的风卷着尘土扑面而来带着城市特有的喧嚣气像个没轻没重的孩子直往她眼睛里钻。
她下意识地眯起眼抬手挡了一下鬓角的碎发被吹得贴在脸颊上沾着点微凉的潮气。
站在路灯下昏黄的光线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长歪歪扭扭地铺在人行道上。
她低头看向手机屏幕还亮着录音文件的时间戳清晰地显示着“15:32”——正是昨天在东南角采集数据的时刻。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屏幕边缘冰凉的玻璃触感下仿佛能感受到那些跳动的数据流每一个波动都藏着被篡改的痕迹。
数据误差已经降到3%按行业标准来看这已经是相当不错的成绩。
可她盯着屏幕上的曲线总觉得那3%的缺口像道狰狞的裂痕横亘在她和项目成功之间。
她太清楚了在最终考核里0.1%的偏差都可能被无限放大更别说这3%的差距——足以让整个方案被驳回让所有努力付诸东流。
她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
必须找到更精准的信息。
不是靠录音反推的推测不是模型模拟的近似值而是实实在在、未经篡改的原始数据。
只有这样才能彻底补上那个缺口让项目稳稳地走下去。
深吸一口气晚风带着凉意钻进喉咙像给她灌了杯清醒剂。
她点开手机通讯录指尖在屏幕上滑动联系人头像一个个闪过最终停在“张叔”两个字上。
张叔是她考察当天在园区门口偶遇的维护员。
年近五十头发花白了大半总是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工装话不多却透着股实在的热心。
那天他们在布设仪器时他推着工具车路过看了两眼就随口提了句:“你们测这些啊?其实不用这么麻烦这种环境数据我们维护组每年都会记录存档。
” 当时她正忙着调试设备只随口应了声没太在意。
可现在想来那句话像颗被遗忘的种子此刻在心底破土而出——这或许是唯一能补全数据的线索了。
电话铃声“嘟嘟”响了三声每一声都像敲在心上。
就在她以为没人接时听筒里传来一个低沉而略带沙哑的声音带着点刚被吵醒的含糊:“小何?这么晚打电话过来是出什么事了吗?” 她握着手机的手指紧了紧指腹捏着冰凉的机身稍稍犹豫了一下。
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语气听起来自然:“张叔不好意思打扰您休息了。
我这边遇到个技术问题想向您请教一下……您还记得那天说过维护组每年都会做环境记录吗?我想麻烦您帮我查一下最近三年的数据不知道方便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背景里隐约传来电视的杂音。
然后张叔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点明显的惊讶:“你这个小姑娘……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这数据平时可没人关心。
” 她的心猛地一紧像被什么东西攥了一下。
但她强迫自己稳住语气尽量让解释听起来合情合理:“是这样的张叔我们这个项目还在考核阶段有些数据需要交叉验证确保准确性。
我想您那边的记录应该是最权威的所以才冒昧求助。
” 又是一阵沉默。
这一次时间仿佛被拉长了每一秒都过得格外慢。
她能想象出张叔在电话那头皱眉的样子或许正坐在老旧的藤椅上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扶手掂量着这事的轻重。
过了好一会儿听筒里传来一声轻叹带着点无奈又有点像下定决心:“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就帮你找找看。
不过你记着这事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公司对这些资料管得严尤其是近几年的说是涉及什么保密协议。
” 她连忙对着听筒道谢语气里带着抑制不住的急切反复保证一定会守口如瓶。
挂断电话的瞬间指尖还在微微发颤她站在原地目光有些空洞地盯着手机屏幕上“通话结束”的界面脑海里反复回放着张叔那句“公司对这些资料管得严”。
夜风吹过掀起她的衣角带着秋末的凉意贴在皮肤上她却浑然不觉。
远处的车灯在街道上交错闪烁红的、白的光点在黑暗中明明灭灭像是某种无声的信号搅得她心里愈发沉重——维护组的记录为什么会涉及保密协议?这和丢失的数据之间到底藏着什么关联? 第二天上午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办公室的一角投下斑驳的光影。
何时静静地坐在工位前指尖悬在键盘上深吸了口气才点开内网系统。
她要找的是张叔所属的园区维护部联系方式手指在键盘上轻快地跳跃着每一次敲击都发出轻微而急促的“嗒嗒”声像是在追赶什么又像是在敲打着自己急切的心跳。
屏幕上的信息一行行滚动部门架构、人员列表、值班电话……她的目光像扫描仪一样扫过每一个字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
终于在“后勤保障科”的子目录下她找到了维护部的办公电话号码末尾的“739”和张叔那天工装牌上的编号隐隐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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