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上次潘家园“交学费”已过去一个月陈默把胡八一的笔记翻得卷了边爷爷的《古玉鉴》上画满了红圈批注连金牙都打趣他:“再这么啃书你都能去开鉴定课了。
”这天清晨金牙要去潘家园会个老主顾临走前拍了拍陈默的肩膀:“跟我去转转?说不定能遇到让你练手的物件。
” 陈默攥着磨得发亮的牛角放大镜心里既期待又平静——没有了上次的急功近利多了几分沉稳。
公交车上他还在脑子里过着胡八一教的“拓片辨真要点”:纸要老、墨要沉、字口要清晰还要看拓片边缘的“火漆印”和“题跋”。
到了潘家园金牙去赴约临走前叮嘱:“别贪多看准了再下手拿不准就记下来等我回来。
”陈默点点头背着帆布包沿着熟悉的摊位慢慢走。
上次骗他的牛仔服摊主早已不见踪影前排摊位依旧摆着琳琅满目的“老物件”有号称“唐代三彩”的马俑也有印着“乾隆御笔”的字画他扫过一眼就看出马俑的釉色发贼字画的墨色浮于纸表连停下的念头都没有。
走到市场西侧的角落一个不起眼的摊位吸引了他的注意。
摊主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头戴着老花镜正低头整理一堆旧纸卷摊位上没有花哨的吆喝只摆着几摞泛黄的拓片和几本线装书。
陈默蹲下身目光落在最底下一摞拓片上——最上面那张拓片边缘残缺纸色呈淡淡的米黄像是被岁月浸过的颜色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的篆字虽然缺了右下角却依旧能看出字体的遒劲。
“老爷子这拓片怎么卖?”陈默轻声问手指轻轻碰了碰拓片的边缘触感粗糙却柔韧没有现代仿品的滑腻感。
老头抬了抬老花镜看了他一眼慢悠悠地说:“这是我年轻时从乡下收的据说是老碑拓的就是残了点。
你要是真心要八十块拿走我也是腾地方。
” 陈默心里一动没有立刻答应而是掏出放大镜仔细打量起来。
先看纸张:拓片的纸纤维清晰可见对着光看能看到细微的虫蛀痕迹这是老纸特有的“岁月印记”现代仿品很难仿出;再看墨色:字口的墨色沉着没有晕染边缘还带着点“飞白”这是老墨拓印时“力透纸背”的效果而仿品的墨色多是浮在表面一擦就掉;他又翻到拓片背面右下角隐约有个模糊的红印虽然残缺却能看出是“藏书印”的形状不是现代印泥的艳红色而是透着暗沉的朱砂色。
“老爷子这拓片是什么碑的?怎么缺了一块?”陈默故意问想看看摊主的反应。
老头叹了口气用手指了指残缺的角落:“当年收的时候就缺了听老乡说是老祠堂里的碑后来祠堂塌了就剩下这半块拓片。
具体是什么碑我也说不清你要是懂这个就当捡个乐子不懂的话看看就行。
”老头的语气坦诚没有刻意夸大也没有催促反而让陈默多了几分信任。
他又想起胡八一笔记里写的“残碑拓的价值”:有些残碑拓虽然不完整但如果是稀有碑刻的拓片依旧有收藏价值尤其是纸墨老旧、字口清晰的比完整的仿品更值钱。
他再看这张拓片的篆字笔画粗细均匀转折处圆润有力不像现代机器刻的生硬倒像是清代碑刻的风格。
“老爷子能不能再便宜点?您看这拓片也残了我回去也就是研究研究。
”陈默学着金牙砍价的样子语气里带着点诚恳没有刻意压价。
老头笑了笑摆了摆手:“小伙子八十块已经很便宜了这纸这墨不是现代能做出来的。
这样吧七十块再送你一张民国的报纸也算缘分。
” 陈默心里一算七十块不算多就算不是什么稀有碑刻也是块老拓片回去能对照书本研究也算练手。
他没再多犹豫掏出七十块递给老头小心翼翼地把拓片卷起来放进帆布包的夹层里又接过老头递来的民国报纸心里满是踏实——没有上次买假瓷碗的冲动只有认准后的笃定。
等他回到市场入口金牙已经在老槐树下等他手里拎着个纸包。
“怎么样?有收获吗?”金牙笑着问。
陈默把拓片拿出来小心地展开:“金叔您帮我看看这拓片是老的吗?我花七十块收的。
” 金牙凑过去先是看了看纸色又摸了摸墨色最后用手指顺着字口划了划眼里露出点惊讶:“你小子可以啊!这是清代晚期的残碑拓纸是老宣纸墨是松烟墨虽然残了却也是真东西七十块收来算是捡着漏了!” 陈默心里一喜却没有上次的狂喜只是轻声问:“您怎么看出来是清代的?” “你看这字口的磨损”金牙指着拓片上的篆字“清代碑刻的拓片字口多是‘中深边浅’因为拓印时力道不均匀现代仿品的字口都是均匀的;还有这纸色老宣纸经过百年会形成‘包浆’看着温润仿品的纸色要么太新要么是用茶水泡的发暗发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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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四合院京门地下世界第30章 再赴潘家园识真货低价收得残碑拓来源 http://www.qsxjy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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