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皮火车“哐哧哐哧”地在晨雾中穿行闵政南和老李对坐在硬座车厢里两人都没什么睡意。
老李怀里抱着个半旧的帆布包里面是他吃饭的家伙什——一个油光发亮的罗盘几件奇形怪状的小工具。
闵政南则只是看着窗外眼神沉静不知在想些什么。
抵达长白山脚下那个以采参闻名的屯时已是下午。
村子不大依山而建多是泥坯房偶有几间显眼的青砖瓦房显示着主人的家底。
屯子里很安静这个季节能上山的劳力大多都进了山。
老李下了车也不多话从帆布包里取出那个古旧的罗盘托在掌心手指掐诀口中念念有词。
那罗盘上的指针并非简单地指向南北而是微微震颤着似乎在感应着什么无形无质的气息。
他走走停停脚步时而急促时而缓滞专挑那些老宅子、古树附近转悠。
闵政南默不作声地跟在他身后目光锐利地扫过沿途的房屋和偶尔出现的村民。
最终老李在一处四间相连的青砖瓦房前停了下来。
这房子在屯子里算是顶好的了院墙高大门楼齐整门口还蹲着两个饱经风霜的石墩子。
老李收起罗盘压低声音对闵政南道:“闵爷这家有货。
气息沉敛带着老山林的土腥气和药香是硬茬子也是真佛。
” 闵政南点了点头上前两步抬手敲响了厚重的木门。
“谁啊?”里面传来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带着警惕。
门“吱呀”开了一条缝露出一张被山风吹得有些粗糙但眉眼清秀的脸约莫二十出头。
女子打量着门外两个陌生的男人尤其是闵政南他虽穿着普通但那眼神和身姿一看就不是寻常山民。
“我们找这家主事的人。
”闵政南开口道声音平和。
“都不在”女子语气干脆“上山了你们晚上再来吧。
”说完也不等回话“哐当”一声又把门关上了插销落下的声音清晰可闻。
闵政南和老李对视一眼没再多言转身离开。
晚上七点天色彻底黑透山风带着寒意。
闵政南和老李再次来到那青砖瓦房前。
这一次没等他们敲门院门就自己开了。
一个精瘦的老头蹲在门槛上嘴里叼着个铜锅旱烟袋“吧嗒吧嗒”地抽着猩红的烟锅头在黑暗中一明一灭。
他穿着靛蓝色的旧棉袄头发花白但一双眼睛在皱纹里闪着鹰隼般的光。
老头抬起眼皮扫了两人一眼吐出一口浓烟用带着浓重本地口音的土话慢悠悠地道:“山不走空水不流财。
二位亮个蔓儿(报个来历)?是跑单帮的还是拉竿子的?(是独自来的还是有组织的)” 老李上前一步拱了拱手同样用带着某种行当韵律的腔调接话:“老爷子俺们是吃‘露水饭’的路过宝地闻着香了想讨碗‘黄汤’喝。
(我们是憋宝人听说您这有好东西想买点人参)” 老头闻言浑浊的眼睛眯了眯上下重新打量了老李一番又瞥了眼一直沉默但气场不容忽视的闵政南哼了一声:“原来是憋宝的先生上门。
说吧啥事?麻溜滴。
” “老人家能进去说话吗?”闵政南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让人无法拒绝的力量。
老头似乎有些不耐烦但还是用烟袋锅子敲了敲门槛:“进来吧!脚底板干净点!” 两人跟着老头走进院子。
院子很宽敞收拾得也齐整。
他们刚一进来从东西两厢的屋里悄无声息地陆续走出来六七个半大小子大的不过十七八小的只有十二三岁个个精瘦结实眼神里带着山里人特有的野性和警惕默默地围拢过来也不说话就那么盯着闵政南和老李形成一种无形的压迫。
闵政南面不改色直接说明来意:“老人家我们这次来是想购买一些药材。
百年以上的老山参千年以上的太岁不知道您老这儿有没有库存?” 老头坐在院中的石磨盘上又吸了口烟慢条斯理地道:“有啊。
就看你们能不能出得起那个‘血’了。
” 说完他冲其中一个年纪稍大的小子努了努嘴。
那小子会意转身钻进正屋不一会儿捧着一个用红布盖着的木匣子走了出来小心翼翼地放在磨盘上。
老头掀开红布打开木匣。
里面垫着柔软的苔藓和桦树皮静静躺着一株人参。
芦头紧密螺旋交错皮老纹深须条清晰修长带着珍珠疙瘩主体饱满形态灵动仿佛一个沉睡的小老头。
老李眼睛一亮凑上前却不敢用手触碰只是仔细端详着芦碗、艼体、纹路和须条甚至微微抽动鼻子嗅了嗅那独特的土腥参香。
半晌他直起身对闵政南低声道:“闵爷错不了极品的长白山野山参看这芦头和纹路至少三百个年头往上走了!” 老头闻言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吧嗒口烟:“嗯算你有点眼力。
三百年的野山参有没有那个能力‘盘’下呢?”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本文地址契约变大蛟胡黄虎众仙猎东北岭第205章 棒槌鸟三百年野山参来源 http://www.qsxjy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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