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王爷为何要杀巴勒将军?”拉迪问。
“哼巴勒跟得汗王久了和他爹巴洛迦一样心里只有汗王当我的血卫不情不愿。
”沙罗多答道:“本王的命令他屡次不从。
比如今早祭祖车合烈的军队把着外场他的骁骑负责巡视内场。
我让他找几名血骑去到外场找个由头向车合烈的士兵发难他竟推脱拒绝!” 阿柴听了暗自庆幸。
自己是巴勒手下的佰长若早上的祭祖仪式他去了没准去跟车合烈找茬的任务沙罗多就会跳过巴勒直接摊给自己了。
“这样的血卫”沙罗多继续道:“待到大事突发之时还不知他会护卫谁呢!” 说到“大事突发”几个字沙罗多眼中闪过寒光。
拉迪表忠心道:“属下明白了!” 沙罗多拍了拍拉迪的肩膀笑吟吟地说:“本王身边绝对不留怀有二心的人这个你最清楚;但若是自己人本王从不亏待这个你也清楚。
” 说罢令拉迪退下。
阿柴赶紧闪离墙角去往府厕暂避。
次日早朝议事汗王果然着令沙罗多去贺焉耆新王登基。
沙罗多道:“父汗儿臣不宜前去道贺。
” “为何?” “儿臣十三岁那年这个焉耆新王刚被册立为储君出使匈奴右庭进表纳贡时讥笑儿臣质子身份言出不逊。
儿臣将他揍了一顿。
” 此话一出众臣哗然。
“那都是年少轻狂之事你此去衷心道贺再与他诚意和解可好?”汗王道。
沙罗多放声大笑颇自得意地说:“那小子手无缚鸡之力只得一副下贱舌口。
儿臣当时打缺了他两颗门牙扇聋了他左耳怕是不好和解。
” 汗王心中一沉终于知道为何这许多年从当初的车师后国到现今的车师汗国老焉耆王一直对他心怀敌意以至两国不睦。
乞远谋趁机站出来奏道:“汗王既然有此过节还是另派他人前去以免焉耆误会以为我们故意滋事影响两国日后相处。
” “好吧。
”汗王应道:“谁去合适?” “老夫以为二皇子阿墨机灵聪慧派他前去再合适不过。
这也是一个学习外交事务的机会。
” 不料沙罗多又站出来进言:“父汗焉耆新王小肚鸡肠!阿墨是义子虽说你我待他全无分别心但谁知焉耆新王会作何想?万一他认为父汗派义子前来是故意折辱于他倒不如不去!” 乞远谋被沙罗多这一番言语搞得困惑不已。
汗王问:“那依你之见派谁去好?” 沙罗多道:“依儿臣看让二弟三弟同去最好!显得父汗重视。
再说三弟也需要学习外交事务两人一起还有个照应!” “汗王小王爷就不必去了他他……”乞远谋连忙阻止情急间却找不到什么理由。
“太傅!”沙罗多道:“何必如此紧张?二弟三弟都已成年年纪相仿是时候一起锻炼锻炼了。
” 变化突然乞远谋哑口无言。
汗王便问:“也好。
墨儿、贝支同去你俩愿意否?” 阿墨、贝支欣然回道:“父汗放心儿臣此去定不负使命致贺焉耆王为两国修睦龃龉。
” 汗王悦然拍板道:“很好就这么定了!” 散朝之后贝支自回府中阿墨在城内游荡正碰上阿柴在街上郁郁闲逛。
自成年后阿墨、贝支身为皇子每日上朝;阿柴只是骁骑佰长非传唤不得入朝加之侍奉沙罗多左右日常还需练兵与阿墨、贝支等人相见甚少不复少年嬉闹时光。
“柴哥!”阿墨远远叫道直奔过来兴奋无比。
“阿墨?”闻得阿墨喊声阿柴初时又惊又喜但笑容瞬间凝住了。
阿墨奔至近前两人拥抱阿墨道:“柴哥现在想见你一面真难啊!” “是各自赈灾一个冬天你初夏方回这都小半年没见了。
”阿柴答道。
“走一块儿玩去!” “去哪儿?玩什么?” 阿柴这一问阿墨也愣住了。
儿时不管谁说一句“一块儿玩去”几人便总能找到无尽乐趣。
如今却连去哪儿玩都不知道了。
“随便出城走走吧。
”见阿墨没有主意阿柴提议道。
两人一路出城阿墨起初还说个不停但见阿柴心事重重便问:“柴哥你没事吧?是不是病了?” “我很好。
”阿柴道:“你下月是不是要去往焉耆?” “是柴哥你如何得知?” “这……”阿墨一问阿柴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便结结巴巴现编现造道: “我……嗯我怎么也是焉耆人嘛反正我听说焉耆新王登基……我听师父说过汗王想派他去道贺但师父一直抱怨所以我猜汗王会不会让你去……” 编完阿柴自己捋了一下似乎也没有什么漏洞。
他知道沙罗多与阿墨贝支不和八辈子也说不上一句话用沙罗多做挡箭牌自然不怕露馅。
阿墨果然没有怀疑什么只说:“对汗王叫我与贝支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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