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落在那支断笔上笔尖的光还在颤。
林小满没去看它。
她把光书摊开在桌中央手指压在书页边缘像在等什么信号。
鱼玉躺在纸上裂痕里有微弱的红光流动像是刚接通的线路断断续续地闪。
周予安站在她身后掌心朝上指尖轻轻一勾。
一缕银丝从空气中被拽出来落进他手里。
不是实体是某种频率的残响像风吹过琴弦后留下的震感。
他把这丝光缠在手腕上闭眼感应。
“三个。
”他说“还能连上的就这三个。
” 林小满点头。
她没说话只是将掌心血再次渗入光书。
这一次血没被吸收反而在纸面铺开形成一圈细密的纹路像树根扎进土壤。
光书震动了一下一页空白纸自动翻起浮在半空。
她伸手在纸上划了一道。
不是写字是引。
一道暖流从她指尖涌出顺着那道划痕扩散。
那是刚救回来的作家执念——厨房的油烟味小孩笑出眼泪的声音还有蛋糕上歪歪扭扭的“爸爸生日快乐”。
这股记忆落进空白页瞬间点亮了一角。
周予安睁开眼抬手将手腕上的银丝弹向空中。
十二个点在头顶浮现排成环形微弱但稳定。
他扯下斗篷最后的残片抛向那圈光点。
布料还没落地就被吸住悬在中央缓缓旋转。
星座图案重新亮起哪怕只剩轮廓也一一对应那十二个书店坐标。
“星图有了。
”他说“但撑不了太久。
” 林小满盯着光书。
那页承载记忆的纸正在发烫暖流不断外溢渗入星图。
十二个光点开始同步闪烁频率逐渐一致。
她知道这是共鸣的开始。
不是她一个人在连是那些被救回来的故事在主动回应。
第一个声音是从左数第三点传来的。
“我来。
” 是个小女孩的声音。
清亮不慌。
林小满抬头看见星图中那一点微微扩大映出一间儿童阅览室的轮廓。
书架矮矮的墙上贴着手绘的星星和飞船。
一个穿红裙子的小女孩站在中央手里抱着一本厚书封面写着《爸爸的最后一本童话》。
她是三天前那位作家的女儿。
她把书放在桌上翻开第一页轻声说:“我守这儿。
” 话音落下的瞬间那一点星光稳住了不再闪烁。
紧接着右数第五点也亮了起来。
“我也在。
” 声音沉稳是个年轻女人。
她站在一间老式书房里木质书柜摆满泛黄的手稿墙上挂着一张1943年的旧照片。
她取出一本族谱放在桌上翻开某一页指着名字说:“曾祖父写的每一个字我都认得。
” 她是1943年老作家的曾孙女。
她没多说话只是将族谱压在一本残稿上。
那稿子原本边缘发黑像是被火燎过此刻黑痕退去纸面恢复平整。
星图又稳了一分。
林小满看着没动。
她知道这不是结束。
这是开始。
周予安忽然抬手按在星图中央。
斗篷残片剧烈震颤星座光芒骤然收紧。
猎户座的腰带三颗星连成一线直指左上角某一点。
那点原本平稳的光突然开始逆闪——不是亮灭交替而是文字在倒流。
林小满立刻翻动光书找到对应页面。
纸上浮现一段文字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扭曲、反转。
原本写着“主角推开大门阳光洒在脸上”下一秒变成“主角跪倒在地黑暗吞噬双眼”。
“被改了。
”周予安声音绷紧“情节在倒写。
” 林小满盯着那行字手指迅速在光书上划动。
她调出一段记忆——老作家婚礼那天雨水打湿了他的西装新娘笑着把伞倾向他说:“故事写不完没关系我们慢慢走。
” 她将这段记忆注入光书。
光流顺着星图蔓延直奔那个被污染的时空。
可记忆刚进入就被弹了回来。
那本被改写的小说封面上浮现出一道裂痕像嘴又像伤口。
整本书开始震动仿佛里面关着什么活物。
“它在抵抗。
”周予安说。
林小满没答。
她深吸一口气将光书翻到最末页。
那里原本空白此刻却浮现出一行小字:“当故事不再属于作者它就成了牢笼。
” 她念出这句话。
星图十二点同时震动。
她再念:“以真实之名重写虚妄。
” 话音落她将手掌按在光书上血从掌心渗出混入文字。
她不是一个人在写她在召唤。
“所有还能动笔的——现在。
” 星图中三点同时亮起。
儿童区的小女孩翻开童话书念出第一句:“从前有个爸爸他写了三百个故事却从没告诉女儿他有多爱她。
” 历史区的曾孙女提笔在族谱旁写下新段落:“1943年冬祖父烧掉最后一稿只为让读者相信希望存在。
今日我替他续完。
” 另一处一个中年男人坐在书桌前手稿上写着被污染的堕落剧情。
他拿起笔划掉整页写下:“不他没倒下。
他站起来是因为有人还在等他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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