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边缘漫天黄沙纷飞数千里渺无人烟的荒漠之中一座破败不堪好似黄沙浇筑的城楼看上去脆弱不堪好似一阵狂风就能将其吹倒。
这便是宗阳关漠北最先建立的关隘也是抵御蒙阳国的最后一道屏障。
城墙如巨蟒伏于沙丘之上东西绵延百里墙缝里嵌满枯骨每一块墙砖都刻着镇北二字字迹被风沙磨得发白却仍透着股杀伐之气。
城楼顶端两名披着重甲的士兵正倚着箭垛打盹甲胄上的铜钉蒙着层沙砾腰间的长刀却擦得锃亮——刀鞘上刻着的“宗阳关”字样在落日余晖里闪着冷光。
关下的通道仅容两车并行地面被车轮碾出丈深的沟壑沟壑里积着暗红的沙那是被风沙掩盖的血迹百年不褪。
通道尽头立着块断碑碑上“一夫当关”四个字只剩“夫”“关”二字另一半早已被沙暴掀飞坠入沙海之中。
关墙内侧每隔百丈便立着座丈高的石碑碑上刻着历任守将的名字名字旁标注着任期最长的守了二十年最短的只有三天名字后面画着骷髅头的足有二十七位。
最近的一块石碑上“于山河”三个字还很清晰任期栏写着半年旁边刻着行小字:“蒙阳先锋至折损三百守军。
” 此刻关门外走了足足一个月的李仁心晒得像个黑蛋一样精瘦的小身板比离开家时轻了七八斤。
唯有那双透着机灵劲的眼睛越来越亮完全看不到丝毫的疲惫与厌倦。
此时师徒二人带着简易的行李一步步走向城门。
离城门还有十丈远城楼上的老兵便注意到这对不寻常的师徒。
他推了把身边打盹的年轻士兵努嘴道:“看那俩不像行商也不是流民。
” 年轻士兵揉了揉眼睛握紧刀柄喝问:“来者何人?宗阳关戒严闲杂人等不得靠近!” 他们这里人烟稀少平日里几乎不会出现陌生面孔这一老一小自荒漠中走出直奔关口而来八成心怀不轨带有别样目的。
李仁心停下脚步刚要开口师父上前一步拱手道:“在下朱雀营老兵陈大牛带小徒李仁心自京南路而来此行没有别的目的只是想让他看看宗阳关竖立的石碑!” 老头的声音不高但却可以清晰的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当听到“朱雀营”三字时年轻士兵略有动容但出于谨慎仍旧没有开门的打算。
城楼上的老兵眯眼打量着他们:“朱雀营老兵?据我所知朱雀营跟你岁数差不多的可都高升了。
” “老兄我这人没有什么大本事也不求升官发财岁数大了只想过几天安稳日子。
” 老头抱拳面向二人言辞诚恳语气坚定。
“你们可以看看右边第三块石碑上有没有陈大牛的名字!” “当年朱雀营的兄弟在此浴血奋战不管死活尽皆记录在此。
” 听他说的挺像那么回事老兵微微皱眉盯着他那沧桑的面孔看了又看最终还是侧身趴在墙边喊了一嗓子。
“开门!” 他不确定这个陈大牛所说是真是假但可以确定石碑上确实有这么个人。
他怎么知道? 他在这驻守了近三十年每天都在这里转悠天天看夜夜看石碑上的那些名字他都能背下来啦。
吊桥嘎吱嘎吱落地铁索与滑轮摩擦的声响在荒漠里格外刺耳。
李仁心跟着师父踏上桥面脚下的木板坑坑洼洼边缘甚至已经出现腐朽的迹象。
好在这边是关内倘若换到另一边怕是根本扛不住蒙阳国铁骑的践踏。
老兵已从城楼下来腰间的长刀随着步伐晃悠。
他没直接带他们进城而是拐向右侧的石碑群靴子踩在沙砾上发出沙沙声:“第三块自己看吧。
” 好奇了一路的李仁心当即跑过去昂首打量那块石碑。
碑面经过这么多年的风吹雨打早就变得坑坑洼洼。
好在字迹倒还清晰能够看清楚上边的内容。
目光循着一个个饱经风霜的名字缓缓移动。
最终“陈大牛”三个字出现在小家伙的视线中。
名字旁标注着:“朱雀营什长任期一年斩杀蒙阳兵十七人。
” 后面没有骷髅头却刻着个小小的箭头指向碑底那里藏着行极浅的字:“左臂中箭卸甲归田。
” 陈大牛撸起袖子左臂果然有块碗大的疤痕形状像片枯叶边缘的皮肉拧成疙瘩正是肩胛骨下三寸的位置。
看到箭伤老兵这才松了口气布满皱纹的老脸出现一抹笑意。
“当年朱雀营再次苦战数载抢下宗阳关你还能回来真是不容易。
” “人这一辈子总会有点念想。
”陈大牛笑着点点头转而拉着还在观望石碑的李仁心:“走了先找地方落脚。
” 穿过城门洞眼前豁然开朗李仁心眨了眨眼没想到这荒漠深处的关隘里竟藏着片烟火气七八排土坯房沿着城墙根铺开屋顶晒着灰褐色的草药和谷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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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从生孩子开始苟成仙古第一帝族第244章 抵达宗阳关来源 http://www.qsxjy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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